她说得不算委婉,任飞轻易听出话中意思:跟着虞铭,你俩什么也得不到。

任飞以为虞铭会被激怒,但并没有。

虞铭冷笑:“嘴上说得好听,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财产留给他们,你舍得?我会成后爸,你又当得成亲妈?”

嘲讽一出,谢灵苹脸拉了下来,反唇相讥:“小飞和小越都是我亲儿子,财产留给他们我为什么会舍不得?还有,你敢说你没盼着那小贱蹄子给你生个孩子?”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再让我听到你喊蔓蔓小贱蹄子别怪我不客气。”虞铭恶声恶气警告,明显对陆蔓也就是年轻女人护得紧。

虞铭横,谢灵苹却也不怵他,细长的眉毛高高一挑,挑衅道:“我就叫她小贱蹄子了怎么样,你想怎么不客气?”

哦豁,这是要打起来的架势吗?

快打快打!

神游的虞越察觉桌下腿被人碰了碰,转头就看到脸上分明表情很淡可一双眼睛冒光的任飞,他手放在腿上握成拳,两腿开开合合。

这一副想拱火看戏的架势是为哪般?

虞越很是无语:这家伙到底还记不记得桌上两位要打起来的人是他的亲生父母?

任飞:记得,但戏不能错过。

不过很遗憾,虞铭和谢灵苹之间气氛虽已僵持到一定程度,但两人没能打起来,身为上流社会人士,他们的教养不至于让他们在两个孩子面前丢掉风度。

“他们两人都没成年,一人一个。”虞铭矛头一转,又转到任飞和虞越身上,在谢灵苹开口前又指着任飞道:“把他找回来的原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都是千年狐狸,你也不用搁我这儿玩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