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走到索隆身前,蹲下身子,语气很是沉闷。

索隆奇怪的看了一眼路飞,察觉到后者的异状,很是不解,但还是点头答道:“还死不了。”

路飞点了点头,再度问道:“严重吗?”

索隆淡淡一笑,道:“差点死了。”

当时的情况如何凶险,首当其冲的索隆最清楚,当时便是他也差点以为要死了,然而事情过去之后,再大的凶险也化为一句淡淡的话语。

听到索隆毫不在意的话,路飞身上沉闷的气息越发浓重,索隆眉头一挑,望向香吉士的目光充满询问。

不管平时如何不对头,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两人却会同并肩作战很久的伙伴一样,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香吉士这时也是迎向索隆的目光,微微摇头,沉默的抽起一根烟。

作为船上的两大战力,同样也是处事最为成熟的两人,索隆和香吉士都是对着西蒙抱有敌意,也同样清楚路飞将西蒙当作朋友,对于路飞这种时常出现的白痴想法,两人都是很纠结,但作为伙伴,也是会无条件去支持,而现今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最好的,至少香吉士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船医的乔巴检查着索隆的伤势,发现伤势极为严重,双眼已是蓄满泪水,乔巴咬着牙,不让泪水流出眼睛,小心翼翼的拆除掉索隆身上用外行手法包扎的绷带,重新上药然后用专业的手法为索隆包扎起来。

草帽一伙都是默默看着乔巴为索隆包扎,狭小的屋内气氛压抑得好像暴雨前的天空,满是厚重的阴云。

包扎好之后,乔巴带着哭音道:“索隆的伤重上加重,短时间内不能再随意活动,不然伤口恶化之后,很有可能会死。”

路飞眉头紧皱,从来都是大咧咧无所谓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他们没有死在西蒙的手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德雷克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

“哼。”

德雷克话一落下,角落里便是传来两道不满的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