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陈双拿起水杯,润了一口嗓子,“我刚才和屈南亲亲了,现在好渴。你喝不喝啊?”

亲?屈向北立刻擦了擦嘴,屈南现在是色迷心窍了吧?怎么每次都在干这种事?他又将陈双伸向自己的手推开,狗爪子别碰自己。只是不小心触碰到软绵绵的质感,是爪子上的肉垫。

肉垫,尾巴,耳朵……完了,自己脏了。屈向北的痛苦眉头又皱了起来,但嗓子里确实干到冒火,证明陈双没说假话。

“屈南今天生日,请了两小时的假。”陈双又给他拧开一瓶新水,“刚才是四水给我打电话呢。”

“四水?”屈向北这次接过水,一口喝了半瓶压压惊,“他怎么样?”

“他说他想我了。”陈双如实汇报,“现在首体大封闭训练,他见不到我,有点着急。我让他别操心,先把体考和高考解决。”

“他学校选好了么?”屈向北闷闷地问。

咦?四水和北哥聊过择校吗?不会吧?陈双摇摇头:“他还没和我说过,但首体大的游泳馆建好了,他肯定和我在一起。”

屈向北笑了一下。“这可不一定。”

“怎么不一定了!”陈双大吃一惊,“我都替他计划好了,今年9月入学,我可以每天陪他上课。他的成绩考首体大很容易,肯定是文化课的状元。”

“万一他有自己的计划呢?”屈向北反问,“他以后练双人跳水,搭档的问题解决了吧?”

“搭档……”陈双一知半解,“他还没有搭档啊,他只是替补。”

“替补?那小子还没决定选谁?”屈向北喝完了一瓶500l的水,手指用力过度,塑料瓶被捏得嘎吱嘎吱响,仿佛承受不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