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无能,自然和家人无关。”

“那就是和你的下属羽田犬兵卫有关喽?”景虎姐继续笑着问道:“我倒是无意干涉你们家臣的私事,不过……我想问一句。羽田犬兵卫指挥的船队为什么是这次征讨佐渡水贼损失最严重的?”

“这……这……”

“别告诉我说他英勇作战才导致了这种结果,你们这次根本就没有击沉几艘佐渡水贼的船!”景虎姐毫不犹疑的打断了直江实纲的解释:“我说过了,不想过问你们和你们家臣之间的事情,更不想管你们那些纳妾的私事!但是我要管的,是长尾家,是如何才能消灭佐渡水贼!”

“臣无能。”

“自己看着办吧。”以一句轻飘飘而又沉重无比的话作为结束语,直把直江实纲一身的冷汗全都吓了出来。景虎姐扫视着一个个低着脑袋的众人,似乎还不解气。

“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都哑巴了?”

“主公!”宇佐美定满这时开口了:“佐渡水贼之事心急不得。我长尾家历来不注重发展水军,这是我等之硬伤。而佐渡民风彪悍,民即为匪,匪即为民,此即为国人众,剿之不尽杀之不绝。即便是消灭了佐渡水贼,谁知道会不会是为他国水贼作嫁衣裳?”

“那你说怎么办?”

“……臣无能。”

“说了一大堆,却一定用处都没有?”景虎姐气愤的站起了身来:“佐渡不服王化已久,谁可为我讨之?”

“主公,这件事情就交给臣去办吧。”就在这个时候,柿崎景家却跳了出来,似乎为了显示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或者又是为了显示自己能人所不能的优越感,这家伙鼻孔朝天。

“哦?你愿意去剿灭水匪?”

“请主公放心,去取水贼而已。只要有船,我就能把整个佐渡拿下来献给主公。”

吹牛不打草稿。李维斜着眼睛看着这号称位家中第一猛男(因为有景虎姐的原因谁也不敢称自己为家中第一将。)的家伙,这家伙算盘打得叮当响,不就是想要侵占佐渡的金山开采么?做梦去吧,别说你打不下来,就算你打下来了,佐渡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一点一滴的金山开采权!

“好!”景虎姐却一点都不在乎这种事情,或者说故意不去在乎:“弥太郎、钟馗。你们两人作为副将,征集渔船,准备再攻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