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不要去理他,实在是可笑的大白痴!还以为打下了美浓的他很厉害呢,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蝮蛇的儿子死得早,孙子又不争气罢了。我知道了……哼,哈哈哈哈哈。信长乃是瓮中之鳖,我们也不必去找他怎么样,不要着急了,午时找一处地方先避避雨,不要让我可爱的士兵们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是!馆主大人,前方先遣部队已经坐好了完善的准备。”

“哦?在哪儿?”

“桶狭间!”

“桶狭间……”今川义元默默地念着自己将会死亡的地方,随即点了点头:“好吧,告诉全军,到了那里,我们就休息到雨停为止,现在,向桶狭间前进。”

向自己死亡的地方前进。

今川义元此刻哪怕脑子专一转弯,说一声等等,或者说一声继续前进,那么日本历史就要被改写。梳子纹下的他就和当年的格鲁西一样,仅仅思考了一秒钟,便下令前进。

就在今川军于桶狭间山的西北部布阵结营之后,军士便四处躲雨。日本人的那点事就全都显示出来了,他们标榜的团结啦,纪律啦就全都扔到了一边。再加上早就等在这里扮演“墙头草”的樋口兼丰什么的出来“劳军”,今川军一下子变得稀稀拉拉。

“心似红叶染神榭,常磐秋色契君心。”古人看到下了雨啦,下雪啦什么的都会感慨感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何况今川义元这等风雅之人?这不,外面都快能浇成落汤鸡了,这边今川义元却在玩和歌。

另外一方面,早就被蚊虫折磨了一天的上杉士兵怀着自己的满腔怨念,不过当他们想要跟安德鲁说一声,赶紧出去爆今川义元这老小子的菊花的时候,经典的一幕出现了。

“团长!打吧!”

“团长!打吧!”

“是啊团长,打吧!”

安德鲁环视一旁的战士们,沉声道:“兄弟们,不能打啊。”

安德路不是arty员,自然没学过尿性的东西。他说不能打的原因很直接——那边,西方,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