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多都跟着他走了。

白芷的视线停在向北隐身上。

程白芷是真的很喜欢他，今天下厨还是因为他，她想，他会喜欢程丁香不喜欢自己, 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总是炸厨房？

所以她又去练习了, 她想要成为大厨，期许能够挽回向北隐的心。

“我一直想要和你坦白，但师父师娘刚刚过世, 我怕你难过……”向北隐眼中的愧疚更浓，“我会做好程家菜，也会照顾好你这个妹妹的, 让师父师娘放心。”

“姐，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就冲我发吧，别怪北隐。北隐之前就想告诉你，是我让他不要说的，怕你伤心。”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年轻女人。

高跟鞋踩在地上，显得格外有气势。

“丁香……”向北隐一脸感动地看向她。

程丁香快步上前，站在向北隐的身旁，同她一起看向程白芷，俨然是一对准备一起迎接暴风雨的苦命鸳鸯。

白芷始终平静看着，如同看一出好戏。

这样的场景也出现在程白芷的记忆当中，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让程白芷气得发抖，总是会说出一些难听的话，显得她格外跋扈又恶毒。

而向北隐和程丁香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但实际上，程白芷从来没有伤害过程丁香，程家菜倒了之后，她恨极了，生平第一次真的做坏事，拿着刀去，结果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