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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儿事都办不成,挨一脚算便宜咱们了,你说葛亭刚这小子真长能耐了,咱俩楞没办了他。”

哗哗!

地皮鼠骑着墙角就尿开了,只要他一探头就能看到蓄势待发的连珠弩箭,真走运,地皮鼠没探头,只顾瞅着自己的裤裆爽歪歪的打了个寒战:“就他!哼!你没见暗里有高人吗?奇了怪了,张冰前从来不待见他,啥时候还专人扈从这个废物了?”

蓝熙书抽鼻子皱眉,这股子难闻的尿骚味儿直顶鼻子。

蓝熙书看不见地皮鼠的脸却清楚的看见他拎着他那截蔫黄瓜抖了抖,难舍最后一滴的塞进裤裆里:“我说,得亏咱俩跑得快,要不然早黄瓜菜凉了。”

“也没准咱俩飙膀子上弄回俩来也说不定。”

地皮鼠闪了,高个子跟上来跟地皮鼠一个动作,哇靠!他也来冲墙角了。

哗哗!

地皮鼠的是涓涓细流,这高个子的却是一注尿河落九天,蓝熙书憋气把脸都憋淤紫了,真很不得一连珠弩箭阉割了这两个家伙。

“拉倒吧!自己几斤几两还称不出来。”一个尖嗓门出言讥讽。

高个子厚颜无耻的笑,按照地皮鼠的那套动作刀枪入库,三个人离开了墙角。

蓝熙书庆幸丁哑赶去及时,葛亭刚有惊无险。

不能拖了,蓝熙书慢慢往外蹭身子,一脚踩到淌进夹皮墙的尿液,蓝熙书连忙打住,心里一真恶心。

三个番子不能进屋也不能离开,站在偏房墙角继续嘀咕,蓝熙书慢慢的撇出半边脸一只眼睛扫了一下,三个番子距离自己所在的夹皮墙六七步左右,距离正房门五步之遥,蓝熙书拿不准屋里除了李九木和钱大千还有谁,他将身体转背靠了墙体,做好了突击的准备。

“看样子!这事儿没完,早晚俺们挨顿收拾!”尖嗓子连咳数声,扭脸看着房门,里面不间断传来李九木含混不清的叫骂声:“他要喝高了睡觉还好了,别想起来拿我们撒气!”

地皮鼠和高个子都心有余悸的看着房门,心情惨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