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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的脸色立即被蓝熙书的眼神燃烧起来,但是,她似乎明白了,这个男人跟本地人不同,直接推到是不行的。

花奴没有乘机上靠,她不由自主的揣摩蓝熙书的口味喜好。

“那当然了。”花奴毫不谦虚,梗着脖子一回头,这半边的口哨声停了,刚才对蓝熙书屁股五体投地的脱脱跟坛子醋缸似的还在旁边站着呢,眼睛都气鼓鼓的跟癞蛤蟆似的。

“嗯!”花奴一离了蓝熙书的脸,立马媚眼变凶煞,看也不看一把挑起蓝熙书挂在腰带上的啊巫新近颁发的护帖一晃,癞蛤蟆脱脱眼里的怒火熄了,翻翻肿眼泡,嘴里咕哝了一句蓝熙书没听懂的蒙语,在一个鞑靼厨师的拉扯下闪了。

这破牌子真管用啊!

早知道进门就挂脑门子上了。

蓝熙书心想这得好好保管着。

“我请客!”花奴堆笑,手指碰了下蓝熙书的手指,蓝熙书没过电但也没闪,脸上保持着迷死人的微笑,鞑靼男人一辈子也修炼不成这样的微笑啊!

花奴大胆了,进一步靠上了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还是没闪:“那哪成!那不是抽我的脸吗?”

蓝熙书一副哥不差钱的纯爷们表情。

“好!”这句话和花奴的胃口,花奴回身冲着门两侧娇声喊:“酒肉上!快点儿!”

起哄的人一见没戏了,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席面吃喝照旧。

蓝熙书客随主便跟着花奴在石柱旁的空桌坐下,这张桌子靠过道,离金银窝的后门很近,几乎每个出入后门的人都从蓝熙书所在的桌子旁经过,蓝熙书很满意这个位置。

耗子和蓝熙书的眼睛都往后门溜,蓝熙书发现打后门出来的人都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逗留,也不见和谁打招呼,径直出门离去。

除了这个规律,蓝熙书还发现出来的人都衣着不错,着装破衣烂衫麻袋片子的没有,有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居然外罩革甲,配刀也很高档。

前店后铺,前面吃喝,后面玩乐,大概这意思,蓝熙书和耗子没光顾过花街柳巷,但耳朵也捡了一些风月场所的韵事,虽然不知所以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