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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古草原上,随便一个人包括妇孺都弓马娴熟的令你乍舌。

花奴的美色是她骄傲的资本之一,还有一个她想在蓝熙书面前骄傲的资本,那就她作为鞑靼人高超的马术,花奴跟一朵镶了红边的流云一般贴在马背上在荒草萋萋的草原上疾驰,行进中流线一样起伏的高低坡被她抛在脑后,猎猎的裙摆看得让人心驰神往。

这让蓝熙书不期然的想起房子纵马驰骋飞扬的白裙裾。

幸亏是蓝熙书和耗子,那都是针对北元宿敌特殊训练的锦衣卫专才,骑马射箭那是睁开眼吃喝拉撒之前的第一件事。

紧跟不辍的蓝熙书和耗子左右夹持着花奴烟尘燎原,蓝熙书还是给了花奴面子的,只是紧随而没有超越,争强好胜控制欲超强的花奴本想着甩掉蓝熙书让他见识一下自己不输男人的马术,好借此错错蓝熙书的锐气,让蓝熙书对自己另眼相看,没想象蓝熙书竟然瑞影随行的跟的这么铁,就连那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眼的耗子居然也分毫不落的在自己一侧。

怪不得这个男人难以征服,有两把刷子的!

远远的一条波光粼粼的水带横栏,南北流向的河道在这儿甩了一个优雅的月亮湾,河西一片乱石坡傍水嶙峋。

花奴减慢了马速,提着缰绳控马沿蜿蜒的河道边沿停下来。

这就是锡拉木伦河的尾巴梢儿,本地人因为这个优雅的拐弯而叫它月亮湾,自这儿趟河往西就出了凉镇啊巫的地盘,不远处就有大批的牧民蒙古包。

蓝熙书和耗子也慢下来,手搭凉棚迎着夕阳余晖望向这条平缓弯曲的河道,草原的河流迥然于关内的大江大河,地势的原因造就了河水的轻盈舒缓,这个季节水源萎缩,水流更加的孱弱纤细,远远看到是一条银色波光的带子,切近了才发现水草相依的别样之美,河道很浅,河道最窄的地方几乎清澈见底,鹅卵石铺满了河道,走路下去也就刚没了脚脖子。

蓝熙书的马低着头浅浅的把马唇触碰水面,吐噜噜!连甩马头,水花四溅弄了蓝熙书一脸。

花奴咯咯笑个不停。

“这儿的河水这么浅?”耗子大惊小怪,他使劲儿提着马缰绳不让自己的马效仿蓝熙书的马。

花奴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蓝熙书看耗子,耗子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听懂没法翻译。

“说句人话!”蓝熙书眼角瞄了一眼花奴,花奴手支着马鞍前倾,整个身子极致的前凸后翘着,马上的风骚立马凸显,蓝熙书挠挠耳后,耗子闷头挠挠后脑勺。

真是个不会闷骚的鞑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