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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蓝熙书吁了口气,他并不想杀人,很简单,章周正一死对自己没好处。

“誓言最靠不住!让我相信你的诚意很简单!”蓝熙书拎起了章周正,章周正的腿肚子打转,汗流浃背一听蓝熙书话音连忙接口:“大人请说!章周正万死不辞!”

“耗子!我们从鞑靼人那儿搞来的那个什么胎毒带来了吗?”蓝熙书隔着夜色问耗子。

“随身带着呢!”耗子向来与蓝熙书有任何默契。

“给他冲点儿喝!记住,苦的是解药,香喷喷的才是胎毒粉。”

“这个记不错!”腾腾耗子奔马匹去了。

虾米一样弓着腰的章周正听蓝熙书和耗子一说一合,惊得脑袋乱扑棱麻了爪了。

“大大大人!”

章周正哆嗦着刚疲软下去,蓝熙书一把就把他拎直了:“不用吓成这样!我不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不用这么麻烦,一刀完事!”

章周正一听这话勉强站直了,惊惧的看着夜色中轮廓模糊的蓝熙书。

“但我又不相信你的嘴巴!”蓝熙书拍拍章周正的肩膀,感觉他站瓷实了:“听我给你说说这胎毒,这是我花了大价钱跟一个老鞑靼淘换来了,所谓胎毒就是这种毒毒性奇特,喝下之后当时并不发作,就如同怀胎十月,十个月之后才会毒发身亡!”

“大人!”章周正听完拖着苦音儿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这次没往死里磕,而是抱住了蓝熙书的大腿呜咽:“大人!大人!饶命!”

“听我说完,如果十月之内服下解药就会没事的,想活命很简单乖乖听话,我到时自会给你解药!”蓝熙书巍然不动任章周正跟一滩烂泥一样黏糊自己大腿上。

“来了!”耗子回来,看架势手里端着东西,看不清但是香味很大怪味很浓。

“喝还是不喝,你选择!”蓝熙书又拎起了章周正,选择?这哪是选择!

耗子上来准确的兜住章周正的后脑勺,章周正呜呜着咕咚咕咚被耗子灌下去了连瞎带喝碗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