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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老了。”徐娘不老会意一笑抹搭下眼皮抿了一口茶,他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出乎蓝熙书的意料,蓝熙书也看到了徐娘不老真正的投机用心,很多人在为自己想出路了,皇权新旧交替正是举朝豪赌的盛宴,你把赌注压到谁身上这可关系到今后的仕途荣辱。

蓝熙书忽然明白了什么,心里一松,又坐回到椅子上与徐娘不老对桌而坐。

“人一旦上了年纪,猜忌多疑是必然的,更何况皇上北征身边多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武将。”

徐娘不老透露的这种信息蓝熙书明白,文臣拥护太子的多,武将看好汉王的多,创业和守成已经形成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

“虽说太子之位貌似安稳,有些变数不是你我能预料的。”徐娘不老下了一剂猛药,他看蓝熙书的反应,蓝熙书只是微笑。

表面上储君之位尘埃落定,但是皇上一日健在,风向难测,蓝熙书懂。

“蓝熙书聆听教诲!”蓝熙书这句不虚,徐娘不老的话也下定了他的决心。

“太子勤政恤民,这个是大家伙都明白的,但是目前军需巨大,此次皇上亲征在这方面一直被朝臣上折子阻扰,太子施德政减免赋税养民生息在一定程度上更加大了军需用度紧张,你想,皇上会怎么想太子用意,更别说有人会煽风点火借此大做文章。”

“这个白话文看来我招惹也得招惹,不招惹也得招惹了,徐公公!就凭我目前的实力,非徐公公鼎力不可为啊!”

“咱干嘛来了!”徐娘不老妩媚的笑了,假胡子很滑稽。

“吕连魁听说是你的同乡!”蓝熙书开门见山。

“这厮借我的肩膀爬进了杜十万的被窝!蓝三少!你多虑了。”徐娘不老阴测测的咬牙笑了。

“对付杜十万可是急不得。”

“咱家都忍了几十年了,有的是耐心!”

“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我蓝熙书可是听得多了,徐公公!你我也算忘年之交,丑话不必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