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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的理解为蓝熙书不想任何人染指井蓝衣!

先是房子,井貌安喜欢房子的时候蓝熙书抛出了娃娃亲一说,逼得井貌安抽刀断情,井貌安抑郁了很长的时间,兄弟们都看得见,现在呢,井貌安痴迷于一个绣女,居然又和蓝熙书撞车,这……耗子都觉得这是造化弄人!

要是井貌安知道他与井蓝衣之间的暧昧或者知道胡大疙瘩是蓝熙书唆使试探井蓝衣的,那么井貌安铁定会记仇,说夺妻之恨并不夸张,耗子这么想但是没这么说:“也只有井老大能镇住他!”

情是很让人疯狂的,特别是处在井貌安这样的阶段,你越拆散他越叛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耗子感觉到井貌安痴迷了的程度,井老大是不是管教的住很难说。

蓝熙书一时不能判断耗子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房子出来了,井蓝衣没有送出来,这让蓝熙书如释重负,他拉着房子远离了蓝衣绣坊。

蓝熙书对房子的歉疚让耗子觉得事情也许没自己想的那样,然后耗子知趣的先走了。

房子当着耗子的面给了蓝熙书面子,耗子一走房子就甩开了蓝熙书的手。

“这件事有点过分,但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证实井蓝衣不是白蝶衣这不是更好吗?”蓝熙书低声下气的哄房子,房子推开他想贴上来的胸膛,夜色里直视蓝熙书:“非得用这样的手段吗?你知不知道蓝衣的娘死了,你们就这么心狠手辣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残忍!”

或者从来残忍,房子没觉得,现在觉察到了。

房子鼓鼓着胸脯狠狠的推了一把蓝熙书甩头就走,蓝熙书紧跟:“房子!不是你想的!”

“好了,是我的错,房子!回头我给井蓝衣道歉,不!赔罪,认打认罚!”蓝熙书拉住房子的手不放松:“房子!你身体不好!别生气!你是不是没吃药啊!”

“是你惦记……那条老狗吧!”房子刻薄起来毫不掩饰的揭穿蓝熙书想回安园突审白话文的意图。

平时房子都不这么直接的!

蓝熙书直接噎了,房子变得厉害了,伶牙俐齿让他难以招架。

蓝熙书不能否认,他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