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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书一脸不可思议,他不赞同井貌安给他扣得大帽子,他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井貌安都是受害者。

耗子在井貌安抡起第三拳的时候冲了上来,把井貌安撞得连连趔趄倒退,丫无双蹭的闪躲一旁。

“你喝酒喝傻了,她是白蝶衣!”耗子搡着井貌安的交领死力顶住井貌安的蛮牛之力:“猪啊!你被耍了!井貌安!还这副德行,老娘死了有这么伤心吗?”

耗子单独生蓝熙书的气,单独生井貌安的气,被一个女人玩弄并兄弟反目大打出手他都觉得丢不起这人!

当初他们在龙门所踌躇满志的时候,蓝熙书就说过,很多历史经验说明,一起打拼成长发达起来的兄弟会因为荣华富贵而最终相背离,分道扬镳各行各路都是好的,最残酷的就是反目成仇相互杀戮,这就叫能共患难共生死难以共富贵!

那时候哥几个都纷纷发言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们兄弟之间,他们怎么过来的,想想那些场面都热血好几天啊!

当初他们都觉的蓝熙书夸大其词,生死都不较的兄弟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蓝熙书想到了很多,说了很多,唯独没想到,同生共死的兄弟没有因为富贵相离,却为了女人反目!

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这是多么令他们不屑的原因!

这是不是经得起富贵经得起金钱却经不起女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白蝶衣不配!

耗子除了愤怒之外就是齿寒心冷,他一直把井貌安顶出十来步,周围本来一看来者是井貌安,自己人不假阻拦的锦衣卫们,自己的老大挨了两拳也才反应过来,纷纷涌上来揪住井貌安不让他蹬鼻子上脸扑腾着再往蓝熙书跟前凑。

“耗子!这种无耻之徒你也相信……呜呜!什么白蝶衣!他巧言令色……我早就看出他对蓝衣图谋不轨……耗子!……”井貌安挣扎着脖子,耗子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刺激蓝熙书就使劲捂他的嘴,再说,越说越丢人了。

一个手下不知从哪儿扯下一块袍襟塞进井貌安的嘴里,两厢比较,得罪井貌安也不必得罪蓝熙书。

井貌安挣扎不得,最终只剩下呜呜乱叫,耗子让人将井貌安带回北衙门软禁,等收拾完这堆烂摊子再回头收拾他。

蓝熙书自己低头收拾残局,鼻血止住了,满脸花,蓝熙书没有耗子想象中反应过来的勃然大怒,蓝熙书就是觉得今夜太糟糕了,这个夜晚是他一生中最不堪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