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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屏姑娘上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曾爷,道:“曾爷,这是哪位姑娘临走时让我交给你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曾爷瞪了她一眼,丝毫不知道她就是昨晚的佳人,一把夺过那张纸条,拧着眉毛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吭吭哧哧的念叨:“擦,马勒戈壁,我草泥马!”

曾爷翻来覆去念了几遍也不得要领,其他姑娘也是满头雾水,就连翠屏姑娘都是如此,因为这一切都是刘李佤导演的,从昨晚让她便装,再到眼前这张纸条,不过认她怎么问,刘李佤就是没说纸条上面字句的意思。

此时曾爷急的不行,以为这是寻找那外国娘们的关键线索,幸好这时旁边有姑娘提醒道:“曾爷,这可能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语言,你最好找个通译。”

“对,对,这一定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的语言,昨晚我听那姑娘说过,我一个字都听不同,可是去哪找通译呢?”曾爷急的抓耳挠腮。

这时翠屏姑娘道:“刘小七呀,昨晚不就是刘小七做通译的嘛!”

“对呀!”曾爷大喜,高喊道:“刘小七,刘小七……”

“曾爷,我在这。”刘小七满脸欢喜的屁颠屁颠跑过来,曾爷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把纸条塞进他怀里,道:“快,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刘李佤诚惶诚恐的接过,仔细端详上面的文字,满脸的为难,曾爷在旁屏住呼吸,急的直冒冷汗,他是真喜欢上了昨晚那热情如火又刺激的感觉,不说据为己有,也要再感受一次:“喂,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曾爷催促道,刘李佤却一脸为难的说:“这上面确实是‘哦耶哦闹哦买糕的王国’的文字,不过小的会的也不多,只是和昨天那姑娘学过几句而已,现在这大清早的,我还没睡醒,肚子又饿,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曾爷你别急,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想起来。”

“你有时间,我没时间,若是她走远了,我怎么追她回来呀!”曾爷大怒,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不大,却闪烁着金光,诱惑人的灵魂:“你先别饿,等把句子给爷翻译出来,爷请你吃顿好的。”

等得就是这个!刘李佤欢天喜地的接过金子,似模似样的端起纸条,看了看,随后对着曾爷说道:“擦,马勒戈壁,我草泥马!”

曾爷刚才也念了一遍,自然知道内容,听他重复一遍,不断的点头,一脸的急切,刘李佤险些忍不住笑出来,挨骂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摸样,少见。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说,以后但凡我们去语言不通的外地或者外国,首先要学习当地脏话的说法,免得和曾爷一样悲催。

刘李佤既得了金子,又骂了个过瘾,彻底从这财主老爷身上过足了瘾,这仇富心理可见一斑。此时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曾爷,这姑娘想要告诉你说,亲爱的,我骑马回我的家乡去了,就像你昨晚骑我那样……”

“哎。”曾爷重重一叹,神情落寞,绝望道:“肯定追不上了,昨晚‘骑’得那么快……”

刘李佤与一众姑娘齐齐恶寒,昨晚到底多激烈,也只有垂头红脸的翠屏自己知道。刘李佤忽然觉得,如果没完开工都让姑娘们蒙上脸,是不是都会热情如火?但客人肯定不会同意,都蒙着脸,还不如自己拿两块羊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