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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也不在意,他不过是小小龟公,这年月又没有扫黄打非行动,老子怕谁呀!

他顺势跟着一队兵士往外走,出了门,立刻被塞上一辆马车,其他的兵士都是骑着战马,威风凛凛,外面黑漆漆的,只有马车上挂着一盏灯笼,显得无比阴森,正是夜黑风高杀人夜呀。车内那领头的士兵和刘李佤坐在一起,一声令下,大队开拔。

走出很远,刘李佤见没有什么就地格杀的事情发生,身边的兵士一脸的冷峻,他忍不住问:“军爷,这是哪位大人要找姑娘,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车接。”

那兵士冷冷撇他一样道:“你老实点,刚才我们闻俊将军被人行刺,身体受伤,现在指名道姓让你去,估计怀疑你是行刺的凶手!”

闻俊被行刺了?刘李佤大惊。这家伙刚才还意气风发的稿演讲,一副血战天下,无敌寂寞的摸样,这么快就被人虐了?算算时间,他刚离开醉心楼没多久,应该是返回军营的路上。那么行刺他的人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他在醉心楼一番言论,让刺客临时起意呢?又或者是他统一天下的言论得罪了某个他国间谍,才愤然下手的?

一瞬间,刘李佤想到很多,现在的局势太混乱,开始他都无法想象一家生意火爆的青楼竟然是间谍窝点,那说不定东街的铁匠铺就是杀手组织,那路边的乞丐没准就是潜伏多年的卧底。

刘李佤现在最担心的是,到底是不是醉心楼内的间谍因为闻俊的言论而愤然出手,从时间上看,醉心楼最有嫌疑。可是自己是一等一的良民,没理由把自己抓去呀?

不过,现在是马车不是囚车,而且闻俊点名让自己去,又没说自己一定是凶手,只是不知道闻俊伤势如何,他们刚刚建立起不错的关系,目前是刘李佤最大的保护伞,若他有不测,刘李佤又该迷茫了。

马车和队伍行进的很快,刘李佤也看得出这些兵士的紧张情绪,显然他们对闻俊这个身先士卒,礼贤下士的将军有很深的感情,当初闻俊营救阵亡的战友家属,如此有情有义之举,必然会应得无数将士的忠心相待。

刘李佤掀开轿帘,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外面的景物,这是他第一次出北门,远离临榆县,有种天空海阔的感觉,越走越远,始终都笼罩在巨大的城墙之中,越往北,城墙越高大,越坚固,城头上有兵士在巡楼,认真谨慎,不敢有一丝懈怠,因为出了城墙越过一到山岭,就是与北燕过的争议地带。

城下有一座军营,偌大的校场即便是深夜依然有兵士在训练,军纪严明。

由于是常驻部队,所以这里早已建起了营房,营房成环形而建,围绕着校场,一旦敌人涌入可立刻形成包围之势,而闻俊的住所在最中央,为中军帐,虽然不像财主姥爷家的豪宅,但也是一座独门独院,门外精兵守卫,院子不小,里面设有十八般兵器,和一切炼体的器具,此时,有几个身穿铠甲的高级军官焦急的等在门外,正房内灯火通明,紧张的情绪弥漫。

刘李佤一下车就被这气氛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是部队,有数万人马,一旦主帅遭遇不测,部队的指挥权发生突然的变故,将会极大的影响军心士气以及忠诚度。

一见这场面,刘李佤暗自心惊,莫非闻俊受伤很重?

这时,他身边的兵士忽然上前与几位军官建立,随时在闻俊的门外沉声道:“骑兵将军,醉心楼刘小七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