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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一声大叫,其他女人立刻游了过来,同时探手入水向那宝贝抓去,只听另一个女人喊道:“好像是老乌龟的脑袋,很粗很圆……”

“不是,不是,好像是一介木棍,又直又硬。”另一个女人强调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只抓到了一把水草,不对呀,咱们这条河里有水草吗?”

“不是水草是水怪,有人在拉我的腿,哎呀,不是拉,是在摸我的腿,越来越向上了……”

“你们别把宝贝抢坏了,我也来捞捞看,不过我得先嘘嘘一下……”

这女人一点都没有环保意识,就在这干净的,入海小河中嘘嘘,而且那长着水草的宝贝,拥有老乌龟脑袋的水怪就在她身下,刘李佤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温’在变化,同时还有七八只手脚在他身上摸着,抓着,挠着,最后,不知道哪位姐姐祭出神力,直接拽着他的神兵把他拉出了水面……

刘李佤知道,她们每天在水中搞‘生物工程’,心中都幻想着那不是‘生物工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与她们戏水,今天,她们的愿望实现了。

“哎呀,不是水怪也不是宝贝,原来是他。”拽着神兵把他拉上的姑娘故作惊讶的说道。其实她早就知道这是刘李佤了,因为到现在她攥着神兵的手都没有松开。

此时刘李佤就像一个出水芙蓉冒出水面,旁边是一圈绿叶在衬托,不过这些‘绿衣’一个拽着神兵,一个薅着老乌龟的脑袋,一个揪着水草,甚至还有人拖着他的‘龟腚’!

这帮娘们,素了多久了。刘李佤刚才喝了几口水,万幸的是在那女人嘘嘘之前,不过仍然被呛得七荤八素,再加上上次落水的恐惧症未消,连呛带吓,现在还有些发懵,被这些女人薅着,拽着,拉着,攥着,眼睛发直,脚下意识的踩着水,双手胡乱的抓挠着,这是溺水人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而且。刘李佤真的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左手是一个悲催女人的头发,右手是更悲催女人的‘水草’!

两个悲催的女人嗷嗷大叫,其他众女连忙上前,纷纷出手去拉扯刘李佤的手,目的不是为了帮助那两个女人,而是需要刘李佤的手。

一时间,刘李佤迷迷糊糊的,脚下踩不到底,又不会踩水,只能双手乱划拉,一会抓住这个女人的肩头,一会有被拉扯着按在那个女人的小妞之巅,一会抓住水草不放……

刘李佤其实在抓住小妞之巅的时候就清醒了,女人们也看出来他清醒不过是在借题发挥而已,不过刘李佤不说,女人们也没点破,就这样,大家混乱的大战在一起。

其他女人一见这难得的阴阳调和的机会,自然不甘示弱的纷纷想这里涌来,刚才的刘李佤如果像一株出水芙蓉,那现在就想一颗莲藕,而身边密密麻麻的女人就像莲子,似乎都想挤进刘李佤身体中。

不过越是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疯抢,越得不到真正的实惠,不过女人们也不在乎了,只要能近距离和男人接触,感受一下男人的气息就知足了,当然,那始终抓着神兵的女人还是比其他女人兴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