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抬起,曲臂伸出,最后终于攀上那截细嫩的后颈。

特殊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在西装口袋里不停地震动。

beta抬起头,扭头看他,提醒道:“祝先生,电话……”

祝珩猛地收回手,垂着眸,没说话,又紧紧箍住他的腰,性器在beta的肉洞里推推挤挤,操得又快又急,手在beta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拍得beta闷哼一声,才开口:“专心点儿。”

紫红的性器在beta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带出几滴淫靡的液体,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几近透明,小腹不断撞在两瓣挺翘的嫩肉上,渐渐撞出红印,发出啪啪的声响。

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没听见,眼前只有那截白皙如玉的颈子,觉得喉间干渴难耐,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有别人圈住那手感极佳的后颈,两次。

他操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脑中也越来越混乱。无数个画面飞速闪闪回回,像是破碎的镜面反射着不同场景,唤醒他七年来漫不经心的一些记忆:四下无人的厕所隔间、潮湿昏暗不见天光的地下室、温暖干燥的床铺、与嘈杂人声一墙之隔的小小杂物间……哪哪儿都是他和beta做爱的痕迹,哪哪儿都留下了他精液的味道。

包括beta的口腔、肠穴、腰腹、背后的浅浅腰窝。beta在他滚烫的精液浇筑下绽放,在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调教下渐渐透出股子熟透的蜜香,他全身上下都打上了他的烙印,那全部都应该是他的领地。

有人却过界了。

性器插入紧窄的甬道又抽出,带动着湿软的媚肉死咬不放,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从身下两人交合处传到空气里,毫无延迟地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阀门一旦开启,不可名状的情绪瞬间将他全身包裹,每一片破碎的镜片都化作了实体,反射出的场景都化作包厢里那一幕,将之敲骨吸髓般刻进他的基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