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清醒了,一张睡得红润的脸羞耻得更加通红,维持了一晚上这个姿势,他一时没有感受到祝珩的存在。

灼热的性器威胁性地抵着他,beta有些无措,昨晚做得太过了,他嗓子都是哑的,祝珩像是被人夺了舍,跟之前的他天差地别,beta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但祝珩对他态度好点总归是好的,不用像之前那样思前想后、担惊受怕的。

他动了动,将自己挪开,祝珩没有黏上来。

后穴里除了酸痛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穴肉里没有以往含了一整夜粘稠精液的粘腻之感,显然是昨天被清理过了。只是生殖腔里像是存着些液体,撑涨着却排不出来,于是他低头嗫嚅道:“只是有些涨。”

祝珩轻笑了声,亲了下他的发顶,声音嘶哑:“抱歉,射得太深了,我昨晚做了清理了,但是排不出来。”

beta哑着嗓子,又把眼睛闭上了,躺了一会儿才平静道:“没事。”

祝珩起身,让beta继续在床上躺着,自己去穿睡衣,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端上来。”

beta定定看着他,神情有些奇怪,但还是道:“白粥就好,我早上不太想吃东西。”

祝珩说:“好。”说完就穿好衣服,快速洗漱完就推开门下楼去了。

祝珩走下楼,让阿姨煮了些白粥煎了几个鸡蛋,做了顿简单精致的晚餐。他在餐厅里吃了几片吐司,喝了杯牛奶,这才端着放了粥和小菜鸡蛋的托盘上了楼。

beta已经起了身,在窗边背对门站着,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往后一转,看到是祝珩之后显出几分慌张,匆匆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然后一只手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