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呼吸一下子停滞,整个人都僵硬着往后仰,连人带公文包几乎要陷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里。

看beta瑟瑟地缩成一只小鸟的样子,祝珩拉开些距离,长手一伸拉过安全带给他系上,觉得有点好笑,眼睛弯弯,道:“怎么?以为我要吻你?”

安全带锁上的“咔哒”声传来,beta放松精神,乖乖配合。刚才合拢的小翅膀一下子散开,故作淡定地扬起一个公式化的标准微笑:“怎么会……唔!”

被堵上嘴缠绵深吻,昨天被咬的下唇还有些肿,祝珩舌头探进来的时候扫过,牵起轻微的刺痛和让人心惊肉跳的麻痒。唇齿纠缠,车厢里唇舌搅弄的水声格外清晰,让beta面红耳赤。

祝珩吻了半天才放开他,发动车子开车出发。而后狡黠一笑,不再看他表情,专心盯着道路,嗓音满是愉悦:“傻瓜,就是要吻你。”

beta彻底成了鸵鸟,蜷缩在座椅上,双手抱住腿,把头埋在腿间,耳缘都是红的。

祝珩心情很好,平日里近一个小时的乏味车程莫名有趣了许多。

好半天,就在祝珩以为beta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动了。beta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嘴唇张了又张,似乎在观察祝珩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小心试探着,道:“祝先生,您……您会跟我续约吗?”

祝珩一愣,这段时间他一直刻意地去忽略这件事情,忘记了两人的合约已经不剩多长时间。

当年他出不了国,见不到顾楠,心里正烦着,beta正巧送上门来。祝珩验了货走了肾,但还是顾虑着一些事情,口头上答应要签合约,私下自己一个人思来想去纠结好长时间,不知道这么干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