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身上好香,可卧室里老婆的味道太淡了,那股清冽温柔的桃香可以带给他温暖,缓解他的痛楚,可……就快闻不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老婆出去了,老婆不在,怎么办?

祝珩流着眼泪,裹着被子,急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卧室里团团乱转。

他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晰,固执地开始刻意欺瞒自己,心甘情愿地沉沦于自己精心编制出的拙劣谎言之中,不愿接受冰冷的现实。

凌落没走,他怎么可能会走呢?老婆那么心软,他一撒娇老婆就抵抗不住了。

那晚他们如约相携赴宴,他们在a市最高的大厦顶层的情人餐厅里面享受了一顿美妙的西式晚餐。甜点完毕之后,他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了那枚闪亮的钻石戒指,他的爱人凌落惊喜地捂脸,羞涩点头,欣然应允。

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订下了婚。他们在顶层观赏着美丽的烟花和雪景,他们在雪幕最大时拥吻,他把凌落抵在玻璃幕墙上狠狠后入,他们欣赏着下面人头攒动的热闹街景,他的性器在紧致湿热的穴里进进出出,耳边是凌落诱人粗重的喘息呻吟。

高潮的时候,凌落被操得敏感痉挛,抖着身子射在透明的玻璃上。他在主动为他打开的柔软生殖腔内四处冲撞,成结射精,把凌落撑得满涨,小腹都鼓起来,最后咬着凌落的后颈标记。

他们一整晚都疯狂地做爱。

后来他们结了婚,婚后生活甜蜜,如胶似漆。他的小凌落真有本事,在公司里步步高升,因此忙得脚不沾地,过年都需要出差。

走之前,他把凌落抱在怀里亲得气喘吁吁,犬牙在散发着蜜桃香气的后颈上留下个牙印儿,凌落没什么威胁性地调笑他,并安慰说自己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