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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王庚道:“把他们带到书房去。”

王庚应了,连子宁迈步进了书房,没一会儿,两个穿着黑衣的汉子便是被王庚带进了书房,连子宁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这两个人都是一身的风尘仆仆,面色憔悴,脸上还有被寒风刮出来的细小的裂口和皴裂,显然这一路上也颇为的劳累。

两人恭谨的跪地齐声道:“标下张康、侯应,见过大人!”

见了京中来人,连子宁心情大好,笑道:“快些起来吧!别跪着了,这一路上,怕是都累坏了吧?”

以他现在的身份,几句贴心话就足以让人感激涕零,听连子宁这般问,张康和侯应都是心下感动,慨声道:“为大人效死,岂敢言累?”

“不错,都挺灵性。”连子宁哈哈一笑,有些诧异道:“过往时候都是来一个,哟,这会儿怎么俩人一块儿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侯应道:“标下是八月二十五那一日出的京城,后来到了柱邦大城,因着这边儿战乱,所以便都过不来了,在柱邦大城逗留了一些时日,我到了那儿没多久,张康便也到了,索性我们两个便结伴而行。”

侯应道:“标下是八月二十六日那天晚间出的京城,那一日刘镇抚把标下给招过去,交代标下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办。”

“哦?一个是二十五,一个是二十六。”连子宁登时面色凝重起来,刘良臣接连派了两拨人过来报信儿,定然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拿来瞧瞧。”连子宁冲着侯应道。

侯应捧上来一个小竹筒,上面的火印等都是齐全,确实是刘良臣封的无疑。连子宁刨开竹筒,取出用腊封起来的一个小球。

连子宁展开信,细细的看了下去,一开始脸色还是颇好,越看到后来便越是难看,到了最后,已经是面色铁青。握着信纸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已经是处在暴怒的边缘。

两名信使都是心中骇然,心中升起莫大的恐惧,身上冷汗便是涔涔的渗了出来。

“砰!”连子宁重重的一巴掌便把信纸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什么的乱跳起来,茶水溅出,湿了信纸。

“这个江魏衿,好大的狗胆!遮莫是真的不要命了么?老子宰了你!”连子宁心中一阵狂怒,面色冰冷无比,脸色都有些扭曲了,自言自语道。

声音冰寒的宛如东北的凛冽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