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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徐常识连忙摇头,答道:“岂敢岂敢,他们亦是常侍,大家品秩相同,怎可如此孟浪呢。”他说罢连连摇头,不敢再说。

想来是因为这伙相扑力士的原故,吃了不少的苦头。

宋人的两大体育运动,一个是便是踢球,另一个就是相扑。

皇宫内院,也拳养相扑力士,混的好的力士,还加以常侍官衔。

而赵桓重视相扑,甚至有打算让相扑力士更加显耀,使得这种民间娱乐活动,更加繁荣,在宫中和军中,形成制度。

文人贵戚也看相扑,却在内心鄙视这些以力气和搏击技巧吃饭的人,以赵桓的打算,恨不得让这些手不提四两的老夫子们,也下场搏击一番才好。

张浚也顾不得与这徐常侍探讨皇帝的举措是否合理,眼前有更重要的事,需得他入内参详。

一脚迈入,只见皇帝正端坐阁中,便连忙低头,急步趋前,向着皇帝跪地行了一礼。

因着适才朝会时已经见过,便也一跪起身,在内侍送上来的椅子上坐下。

赵桓的脸色,也与刚刚不同。

适才虽不是大朝会,也基本上集中了长安城内的升朝官,有很多话,私下讲来无妨,而在几百人面前讲来,却只能让赵桓难堪。

他自己也很奇怪,后宫他宠幸的宫人不少,算算也有十来人,一年多来,竟还没有人受孕。

此事一天不解决,他的心里始终是有不安。

近来兵事紧迫,加上很多改革的事要提上日程,赵桓心中压着事情,在房事上便更不着紧,如此一来,更显的赵鼎所说的立储立后一事,更加紧迫。

只是身为现代人,宠御着那些如同木头一样,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宫人,虽然都很美貌,趴伏在她们身上,个中滋味,却越来越形同嚼腊。

赵桓微微苦笑,看着几个坐在自己身前的近臣,心道:“这些东西,却是自己下贱。女人么,哪有不变的。象这些人这样,心里就没有对女人的感情二字可言,岂不是也很好么。”

他自己安慰自己,却也知道他与这些真正的古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