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承受住病毒的尸傀,一具承受住病毒的尸傀,一具承受住病毒的尸傀…无限循环中。
桃瑚眼睛看着她,眼神缥缈,好久,犹犹豫豫:“能成一半吧。”
一半?
“走吧。”
一半也是大进展。
只是怎么越走越荒芜了呢?别说人了,鬼都没一只。
周围黑漆漆的,阴风乱刮,刮得骨头疼。
“呜呜,这风好坏,人家身上的阳气都被吹没了。”桃瑚缩在夜溪身后瑟瑟发抖。
夜溪黑线,要不说傻白甜叫做傻白甜呢,经受险些灭族的灾难,又在外头混乱世界最底层挣扎千多年,傻子也该长记性了。可人家桃瑚偏不,族人救出了,故乡回来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回来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智商又回去了。
不止他一个,所有桃妖都一样,傻白甜着…
这样的特性,也是老天爷恩赐吧,心大的人总是运气好些。
“阳气?”
她是死人,身上当然没阳气,也没阴气,自然感受不到桃瑚的感受。
但反手一摸,桃瑚的手冰块似的。
桃瑚要哭:“再刮几下,我要成尸傀了。”
无心之语,让夜溪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