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厉声:“哪个龟孙子藏头露尾?敢不敢现身一见?”
夜溪心叫糟糕,同时无归一个跟头翻了过去站住了,但右脸也肿了起来,跟凤屠的非常对称。
嘶——自己人被打成这样,夜王不能忍!
“哪怕你长得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呢,也不能劳您亲自动手打击丑八怪呀,把手打坏可怎么办呀。”
凤屠:“”
无归:“”
识时务的夜王继续掉节操,摸出个小玉盆,里头沉沉浮浮的冰水上撒着新鲜花瓣。
“快来快来,我给您敷个手再做个膜,保证让您冰肌玉骨玉骨生香。”
无归凤屠:麻烦您下次要怂提前说一声,大家一起怂啊。
脸真疼。
白色的火焰一闪,变成一个人来。
一个男子,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容貌和气势,高不可攀,遗世独立。
这是一只凤凰,淡淡的眼神一瞥,让人恍如置身火海。
夜溪艰难咽了口,她手里捧着的玉盆烧红的铁似的,里头干巴巴的黑点点,是花瓣的残骸。
火,脚下是火,头上是火,身体里也在燃烧。
好热,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