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黑着脸:“不想搭理咱。”
凤屠一拍大腿,义愤填膺:“等溪儿醒来,我就进去,看我不——”狠狠打屁股。
无归斜他,你?打他?人家有人罩着呢。
凤屠拉着夜溪的手,白生生,透着淡红,纹理清晰,忍不住挠了挠,感觉还挺好,一直挠一直挠,一直挠到咯吱窝。
“咳,好像不行哈。”
无归别过眼。
可凤屠挠上瘾了:“咱脱鞋试试?”
无归心头一动。
唰唰——
鞋子袜子除去,露出水灵灵的脚底板来。
两人一人抓一只,对视一点头,戳,用力——
当然不会有反应,自闭是那么好治的?
只得给穿上。
“看来,只能按照竹子说的去做。”
两人一起发愁,真把她当球踢真的会死人的。
可,眼下还有别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