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揉了揉眼,确定了,是蓬门没错了,上头搭得干草还不怎么厚呢。
混得这么差?
两根木棍撑着个茅草顶,连块门板都没有,夜溪都不敢走大步,生怕走动的风把茅草顶掀了。
一小步一小步挪进去,嘟囔:“莫不是走错了”
茅草院里茅草屋,茅草屋里没人?
这下尴了尬了。
屋门没关,她就进来了,可怎么没人呢?
尤其尴尬的是从屋里摆设上根本看不出这里住的是男是女,是一是二。
想了想,反正进来了,去内室看看。
内室与外间只隔了一道布帘子,倒是接地气,可进去里头仍是看不出端倪,并没有衣裳鞋子之类的摆着。
废话,大家都是随身带空间的人,心念一动要啥有啥,何必多此一举的摆出来。
倒是那床上只有一张被一个枕头。
夜溪纠结,虽然只有一人份,但床并不窄啊,万一人家夫妻就喜欢共用一个呢?
只得绕出来,打算等一刻,再没人来她便离去。
幸好没一会儿有了动静,屋里同时出现两个人,正是府君和府姬。
夜溪获释一般大呼小叫起来:“我还以为敲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