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我遇了一次险,离着他们入驻地府没多久。当真是命悬一线,他们来助我一臂之力,结果我直接昏厥过去,醒来又面临其他事情,接着又下去一趟再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他们。”
“不会真出了事吧?”
说到最后,夜溪忧切起来。
府姬拧了细眉:“他们在哪里?现在就去看他们。”
夜溪哪能说獬豸族里,不怕被獬豸拍死吗?也说不出那处黄泉的坐标位置,只能拿出牌子来给她看上头的叶子。
“就是接了你们位置的陶哥的地府。”
“嘿,这真是一家换一家了。”府姬接过,看了眼被她改得面目全非的令牌,撇了撇嘴,抛给府君。
府君一手托球,一手虚罩,那球便滴溜溜的转起来,有黑色的风从其中流出,在地上搭成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府姬起身,拉着夜溪钻了进去,府君跟在后面。乌漆嘛黑的,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到了尽头,轻轻一跳,可不是陶哥那落灰的地府。
鬼影都没得一只,四兄弟也不见踪影。
夜溪更是懊恼,府姬却如入自家一般目标明确的往某个方向去。
夜溪和府君跟着她。
最终来到府后的一处小密林。
真的很小,黑绿的植株长不大似的,一大片。
府姬站住脚:“这是地府之主修炼的地方,其他人进不去。”
夜溪纯粹手痒,拿令牌叶子的那面碰了碰,无形的气罩徐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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