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禅:“我不跟你说,你又不是和尚,你不放下你不看破你有你的活法,异花和你不一样。”
是不一样,她有头发嘛,长发飘飘。
夜溪对异花道:“别理他,大不了你还俗,当和尚有个屁的好。”
经历就是经历,看破就没经历过了?伤是伤,痛是痛,放下就没伤没痛过了?
守着过去的记忆怎么了?怎么了?
凭什么遗忘,那是生命里重要的人!
和尚就不是人了?就不讲良心了?
尽管她没说出来,但明禅从她喷火的眼睛里看出来了。
无奈,看吧,歪理一套一套。他说的明明不是忘却,而是一种释然,她非得偏激的去理解。
又莫名。
“你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呢,怎么火气这么大?”
夜溪呼哧呼哧喘气,看围着自己的一圈人,高高低低,关切,不解,又伤心了。
“我冷静冷静。”
嗖一下人进了雪竹林,坐在凉凉的石头凳子上,对面刎波澜不惊看她一眼。
“小心走火入魔。”眯缝着眼。
夜溪心烦气躁的摆手:“走火入魔了我也是这个熊样儿。”
哟,这是多看不上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