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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精校版] 西风紧 1594 字 2022-11-13

这种努力显然徒劳,就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对着一桌子鸡鸭鱼肉,你却要叫他研究字画,他显然没有雅兴。

不知过了多久,张问依然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肩膀上还痒痛得厉害,他也不敢捞,只能强撑着,越撑越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上的东西,比如胸部上像红豆一样的小纽扣,腰和臀形成的弧线……

床上有股子干净的清香味,是干净健康女性的体香,这种香味对张问来说,比猛烈的春药还管用。

张问已经想不顾一切放纵了,心底有个声音在劝说自己:搞了也没什么,养起就是了,又不是养不活。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搞她无关紧要的理由,但是他仍然记得刚才自己决定了不上的。

至于刚才张问为什么要决定不上,他这种时候还想得起来么?他甚至认为自己刚才简直是不可理喻,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不过张问依然没动,因为他已经决定不动绣姑,虽然他已经想不来为什么要不动她了,但是他依然坚持着。

这是张问的一个习惯,他不愿意左右摇摆,决定了的东西就不想更改。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心理就会失衡,很久都会很迷茫。就像他恐惧女人的爱情一样,这只是一个心理习惯。

床的另外一头传来了绣姑沉重而缓长的呼吸,她大概已经睡熟了。她能够在张问旁边睡着,可见她已经完全信任了张问。

张问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他下了床,走到厨房里,舀了一瓢凉水倒进盆里,然后拿毛巾洗了个冷水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回卧室,坐在一把藤椅上。

绣姑那可爱的鼾声,其实是沉重一些的呼吸声,是张问来说也是非常诱惑,他忍不住窃手窃脚地把藤椅搬到床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美好的脸蛋。她的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颤动着,沉静而美丽。

张问甚至贪婪地把鼻子凑近一点,闻着从她的小鼻子里呼出的气体。他的眼睛已经不听使唤,从她的领口看下去,看到了洁白的肌肤和乳沟。

他更加难以忍受,急忙走出厨房,把脸完全浸在冷水里。

如果冷水可以浇灭人的欲火,大概母猪也会上树,偏偏人们认为这样有效,实在是徒劳。张问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本身几乎已经代替了头脑思考,他不知道自己在忍受什么。可见意志坚定的人,其实是不可理喻,普遍的人遇到无法坚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张问想了想,用手解决了问题。

那白乎乎玩意脱离了身体,让张问有些疲惫,好受了许多,火气降下去了……男女之事,完全是人的正常反应,是身体上的问题,和脑袋毫无关系。

张问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但是他还是睡不着。不到一炷香功夫,下面的玩意又竖了起来。张问十分郁闷,再次起床用手解决。

这样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最后他实在是恼怒了,舀起冷水就往自己身上冲,身上淋了个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