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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有几分,嗯,意料之中。

自己对于宁子虚而言,也许便是那个永远隐于暗处的小情人。

月流花的花汁萦绕在舌间,却也是一阵子的发苦。

楚婉滢冷笑:“那可就奇怪了,楚玉薇说的话污蔑楚城主时,就是真情实感。轮到宁仙首身上,便是污蔑之词了。”

宁子虚轻轻一拂袖,呵的轻笑一声,十分不屑样子:“那时,是你们魁都法器,验出她未曾说谎。故而我们玄府之人,自然信之。如今看来,也不过是魁都法宝能为人所趁。既已然证明这楚玉薇满口谎话,臆想连连,最喜攀咬世上大修觊觎于她。如此花痴说出来的话,又何必相信?楚灵主想来也能窥出此女有病,何必在这儿做意气之争。”

楚婉滢本来还指望着人间自有真情在,靠着楚玉薇能多扯宁子虚几分。没想到宁子虚也不过如此,虽暗中替楚玉薇杀了几个女修,也不过玩玩而已。

如今宁子虚一番言语,更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楚婉滢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好好宠文原著,竟让自己改道成渣贱虐文。

不过楚婉滢这可是误会宁子虚了,宁子虚还是觉得自己蛮真爱的,只不过此刻他觉得楚玉薇“背叛”自己了,自然毫不客气。

宁子虚眼底,已然流淌了一抹冷锐,凝视楚玉薇:“你口口声声,说我染指于你,乃至于早有私情,甚至暗害花府弟子。除了言语指证,可还有什么凭证?”

凭证?楚玉薇忽而一阵子心寒。

她和宁子虚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冰冷的地方,宁子虚还玩儿得非常有新意,蒙住了她的眼睛。他说,黑暗的地方,让他那样子的人很安全。

楚玉薇之所以心寒,并不是宁子虚人前将她撇得很干净,而是发现宁子虚一直很小心,一直都防着她。

她证明不了自己是宁子虚的女人,又凭什么说宁子虚给她月流花,教她裂魂术。本来低阶修士还可以发誓,然而楚玉薇已经将发誓变成一桩很不严肃的事情,谁也不会再相信。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子虚更不觉冷笑:“我本不愿意说,此女姿容天分,无一可取,何至于此。”

这么样说,虽然很不君子,可是却能保全自己,和楚玉薇彻底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