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流。”

切,想吃肉就想吃肉,还非要搬个佛祖出来,李富贵顺口又问了一句,“那不知大师可戒女色呢?”

“阿弥陀佛,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乖乖,这还真是个花和尚,李富贵一直认为对付和尚的这种机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他揍一顿然后说“打既是不打,不打既是打”,不过这不包括少林和尚。看到这个和尚毫不虚伪,李富贵对他又增添了几分好感,酒席上双方倒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见外。等谈到武功的时候李富贵倒想起一件事,“富贵有一事想请教大师,不知这裹了脚的女子能不能练武。”原来在赵夫人回北京之后,李富贵终于做通了赵婉儿的工作,以后不再裹脚了,不过这样究竟有没有效果李富贵也没把握,毕竟赵婉儿也有十七了。所以今天就在酒桌上问问这些武林高手。

“裹过脚再练武的确不大容易,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好像峨眉山就有两位师太是裹脚的。”

“不知难不难呢,其实也不用练成什么高深的武功,只要能做到和男人一样行走就可以了。”

“这样啊,不知何人要练武功?”

“这个……”

“如果不方便讲的话也没关系,不知这位要练武的女子多大了?”

“十七。”

“身体如何呢?”

“身体很好。”

“这样说的话应该不是太难,只是开始的时候要吃些苦。”

“怎么个吃苦法呢?”

“把裹脚散开爬山。”

这法子我要你教,“有没有一些练功的法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