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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九世今年应该已经有六十六岁了,做了十二年的教宗,现在还正值壮年,有他老人家的领导,我干事都觉得特别有干劲。”

六十六岁如果呆在梵蒂冈或许算是正当壮年,不过要是来中国可能就会要了他的老命。“教皇他老人家千金之躯,为了犬子让他老人家远涉重洋实在是让富贵心有不安。”

听了这话冈萨雷斯楞了一下,“李兄弟一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教皇大人并没有说要来中国,他是希望您能够把儿子送到罗马去受洗。”

“孩子这么小,怎么能跨洋过海?”

“当然要等孩子大一些,不过现在的航海技术已经非常完善,小孩子坐海轮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李富贵的第一反应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这么一点点大的时候就作如此远行,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的儿子被送到西方,那孩子的母亲肯定也要跟着去,这一趟夫人外交倒是有些戏唱,“这件事情恐怕我还要和夫人商量一下。”

“李,你应当知道,由教皇亲自主持洗礼是一件多么荣光的事情,现在的法兰西皇帝就是皮奥九世主持洗礼的,这将代表教廷对您诸侯地位的承认,机会难得啊。”

“我知道,不过孩子的母亲总是会本能的让自己的孩子远离危险,希望主教大人能够理解。”

“我明白,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只是希望李大人能够理解这件事的意义。”

李富贵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晓得,对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主教大人。”

“大人尽管问。”

“我想知道主教大人对鸦片贸易是怎么看待的?”

冈萨雷斯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犹豫,立刻给与了坚决地回答,“鸦片是万恶之源,它诱使虔诚的信徒离开主的怀抱,它会让纯朴的羔羊瞬间堕落。”

“您说的是鸦片,我问的是鸦片贸易?”

“鸦片贸易当然也是罪恶的,甚至比鸦片更加肮脏。”冈萨雷斯知道李富贵不喜欢鸦片,对此他倒是很赞赏的,并将其视为李富贵身上的亮点之一。

“那教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