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笑声响起一片,没有武功根基的匈奴士兵已经克制不住,皆停住手脚,跟着那琅琊先生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

项宝儿,虞芷雅,项追,项布都是练武之人,一听就情知不对,心中大骇。忙放下兵器,盘膝坐下,默运玄功,将冲到喉间的真炁极力压制,沉入丹田。

四人连自保都难,还怎么与那琅琊先生斗?

“扑腾扑腾”,一群飞鸟从四面八方直冲而来,嘲咂呕哑,盘旋在众人头顶。显然是被那琅琊先生“魔音笑”引来。

就听群鸟一起长鸣,伴着琅琊先生那魔音大笑,越听越令人胸腹鼓胀,体内真炁乱窜,好像不能控制一般。

哪消片刻,那些飞禽已率先抗不住,扑棱扑棱直想地下坠去,摔得血肉模糊。接着便是那些匈奴士兵,一个个笑得颠颤如狂,就在那笑声中相继扑地而亡。

项宝儿,项追与虞芷雅还能支撑一下。那项布武功根基不高,虽然运功压制,却难以支撑。就见他已是摇摇欲坠,眼看要坚持不住。

好在那琅琊先生并不想伤了四人,只想将他们擒住。就在这当口,突然欺身上前,伸出手,将四人穴道一并点下。

※※※

项宝儿怒问道:“老贼,你擒住我们所欲何为?”

琅琊先生阴恻恻一笑,尖声道:“当然是要请你们的老爹,出谷来与老夫诉诉旧,算一笔十几年前的老帐。”

“果然是爹的宿敌找上门来!”项氏三兄妹心想。

只见那琅琊先生拿眼看向虞芷雅,说道:“虞姑娘,你非谷中之人。老夫恩怨分明,也不与你为难。就放了你,为老夫做个信使,进谷去见项太傅,告诉他他的几个宝贝儿女均在老夫手中,让他出谷来与老夫见上一面,了结几桩陈年旧事。”说罢将手一伸,解了虞芷雅穴道。

虞芷雅立起身,对琅琊先生问道:“若项大侠问起,尊驾究竟是何人,与他有何冤仇?小女子如何回答?”

琅琊先生一声长笑,如夜枭长号,显得极为悲愤:“你只须告诉他,故人管中邪到此,他自是知道。”

虞芷雅不甚放心,问道:“先生是否要加害项公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