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以盐巴换战马的事么?我侄儿乌泰已经告诉民妇。民妇悲痛夫君之丧,即将扶夫君的灵柩归返大漠。这等小事他可以全权做主。”乌婷芳坐下不急不徐说道。

“夫人猜错了。寡人所说的是另一桩事情,尚需夫人大力相助,以解我齐国资金短缺的难题。”韩淮楚解释道。

“齐国方立,资金缺口甚大。不知大王要做何等交易?有何事需要民妇帮忙?”乌婷芳在江湖上混出名号,也不糊涂,很谨慎地问道。

“夫人可知道这颗珠子乎?”韩淮楚从怀中把那随侯珠掏将出来,托在掌中。

随侯珠放光,乌婷芳的两眼也放光,立马问道:“这可就是那传说中的东周二宝之一的随侯珠?”

“夫人眼光不错,这正是随侯珠。以夫人看来,这颗珠子价值几何?”韩淮楚含笑问道。

“无价!”乌婷芳很简短的说出两个字。

韩淮楚诧道:“就算这珠子昂贵,也该有个价码。夫人为何说无价?”

“和氏璧值秦国十五座城池,随侯珠同样也是价值连城。此等瑰宝,只配王侯居之。民妇若想买这珠子,只怕要拿上万匹良马来换。仅仅为了收藏这一颗宝珠,却要我乌家倾尽所有,却毫无实用之处,殊为不值。”乌婷芳很淡漠地说道。

“原来如此!”韩淮楚看着乌婷芳那漠然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

说到底这随侯珠也只有一点收藏的用场。靠它去照明?还不如买一大堆蜡烛来得实惠。

连这些靠发战争财暴富的马贩都买不起这随侯珠,韩淮楚实在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人买得起。

既然卖不出去,收藏起来当个传家宝?他也不知那赵青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宝贝,竟会一腔痴情将它送给自己。只可惜韩淮楚这个穿人在这个时代是下不出一粒蛋来,这随侯珠自然是无法传给后世子孙的。

韩淮楚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夫人,你说要造一座齐王宫须花费多少?”韩淮楚问道。

乌婷芳不知韩淮楚为何会有此问,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要看大王这齐王宫造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