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韩淮楚被招来,泰然走到刘邦面前,跪下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薄昭见过陛下。”

韩淮楚换了一副面具,刘邦认他不出。而刘邦的兴趣也不在他的相貌,而是他如何治好刘恒。

“都是一家人,免礼免礼。薄昭,你是如何治好恒儿的顽疾的?”

“病者,不通也。草民只是用针灸之术刺激恒皇子的穴位,再用打通他的足三阴经,原也无甚把握。能治好恒皇子,实属侥幸。”韩淮楚很谦虚地说道。

“原来大舅也会武功。薄昭啊,你可曾学过兵法?”刘邦问道。听他语气,是要栽培一下自己这位“舅爷”。

薄妃很狐疑地望着韩淮楚,心想他混到薄府不就是为了兵权吗?

“草民只学过武功,并未研读兵法。”韩淮楚很干脆地答道。

“可惜可惜,朕本要封你一个郎中,让你去带兵打仗。你不懂兵法,只好作罢。如今你治好恒儿,你要如何赏赐?”刘邦问道。

“恒皇子是草民外甥,治好他是分内之事。草民不求任何赏赐,只求恒皇子能像其他皇子一样,得到陛下钟爱也。”韩淮楚答得越发爽快。

其他皇子得到刘邦怎样的钟爱?都是小娃娃被封了王。小娃娃年幼是不能当政的,就像陈豨被刘邦挑选做赵国丞相一样,自会给他们派遣得力能臣打理国事。

“说得好。如今恒儿的病好了,做个诸侯王并不碍事。朕就封恒儿为代王,统领代郡。薄昭,那代国丞相,你可愿当?”

“刘恒果然被封代王!”韩淮楚心中一震。

“草民一介田舍郎,并不懂治国之道。一国丞相重任,如何敢当?”韩淮楚又是推辞。

那薄妃听了疑心更重,“这韩信将军不做,代国丞相也不做。他治好恒儿的病,究竟是何居心?”

刘邦封韩淮楚为代国丞相也是一时兴头,主要还看在他是自己大舅子份上,还不知他有没有这个才能。听韩淮楚再三推辞,也就作罢。只待回去后再择能臣。

于是刘邦载了薄妃母子,一同回宫,合家欢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