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星:“如果我做了很过分的事,还能好好坐下来谈谈?”

江寻星突然问这问题,向晚摸了摸鼻子,如实回答道:“啊,我还真没想过这种情况,但我想我至少会想听你道歉。”

“………”

又是沉默。

许久后,江寻星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像傻子一样,但有时候又好像什么都能看出来。”

向晚:“过奖过奖。”

“……”

我是在夸你?

江寻星看了眼向晚。

向晚立马端正坐姿,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搭在膝盖上。

——这是一个明显的求和的姿势。

面前这人,正用姿态,眼神,还有微表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告诉江寻星:我们和好吧我们和好吧我们和好吧。

江寻星:“……”

他随手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抱枕,砸向向晚,向晚抱住,捂在胸前。

江寻星起身,问道:“你认真的?”

向晚想都没想:“当然。”

“……我说的是打世界赛。”

“那肯定啊。”这一点毋庸置疑,向晚回答得几乎不需要过脑子,说完才反应过来,“嗯?这个问题……寻寻,你想通了?!因为下午的话?哪一句,我帮你扛?还是别的?我靠你吃这套,你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