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澄又沉默了很久,问:“如果我东窗事发,会连累你吗?”

“不会。”丁年贵斩钉截铁的答。

“果真?”杨景澄有些不信。

丁年贵轻笑出声:“世子,我发现您有个很大的问题。”

杨景澄挑眉:“说。”

“你为何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太后娘娘一定得讲理?”丁年贵脸上的笑意愈大,眼神却愈冷,“千刀万剐之刑,与您是否听话,是否挣扎,有甚关系?”

杨景澄一滞。

“您想让我帮你打掩护,是么?”丁年贵开门见山的道。

“是。”

“但又怕惹恼了太后,自己没事,倒害的我们尸骨无存?”

“是。”

“您确定您没在学刘备,用仁爱关怀感化我?让我不惧生死,为您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