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贵好笑的道:“还没到中秋呢,算什么冷?”

杨景澄理直气壮的道:“我冷。”

丁年贵:“……”

“上来!”杨景澄不客气的道。

丁年贵叹了口气:“您浑身的伤,您怕压着你。”

“真的冷。”杨景澄强调,“我病了,我怕冷。”

丁年贵无奈:“别闹,我不小心胳膊肘撞你一下,您能疼昏过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日你伤的那般重,铁定没好。”其实不用推算日子,单看丁年贵的脸上没什么血色便知道了。杨景澄又沉默了很久,方道,“你替我挡的箭,我记着呢。”

丁年贵不再废话,掀开被子,躺到了杨景澄的旁边。

“睡吧,有事我喊你。”杨景澄道。

丁年贵笑道:“可别又像上回,憋着不上厕所。”

“憋不住,我疼。”杨景澄情绪低落的道,“我很困,但疼的睡不着。”

“昨天夜里没歇好?”

“嗯。半梦半醒的,一直分不清看到活着的你,是真的,还是在做梦。你活着,胖丫也还活着。”杨景澄喃喃道,“要不是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