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墨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付泊如周末要去值班,一早就悄无声息地走了,床边的桌子上留了便签,让陈墨把锅里的饭热一热,不准不吃饭。
陈墨捂着腰,忍着一身酸痛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走向厨房,加热后端着饭菜走到桌边,刚一坐下就猛地弹起来,疼得直吸气。
付医生在床上完全就是变了个人,任他怎么求饶怎么哭都没用,差点被做到昏过去。
陈墨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昨晚真是脑子抽了才把宋阳的事托盘而出,硬生生挨了好几次,着实委屈。
他坐不能坐,只能站着。
偏偏腿还有点软,只能扶着桌边站着。
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一样,陈墨魂不守舍地吃完饭,重新回到床上趴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他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就没下过床,直到晚上付泊如回来,给他上了药,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吃饭去。”
卧室的门没关,客厅桌子上摆了几盘热腾腾的饭菜,扑鼻饭香成功勾起陈墨的食欲。
他懒洋洋地应了声,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付泊如身上,腻歪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过去吃饭。
“对了。”付泊如边盛汤边说,“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别的东西不用带,带几件厚外套,天冷了,怕你着凉。”
陈墨咬着筷子,想了想说:“下个周周末吧,平常上课没时间。”
(情节接下章,下面是个小剧场,可忽略。)
许茵出差临走前想跟陈墨单独聊聊,叫他出去的时候被付泊如拦住。
许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手撒开,我还能吃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