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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没接话,箭从三个方向射过来,看样子拆下什么做成盾牌也不行。

这个糟老头子的毒傅廿不想再中一遍,只好暂时悻悻的坐了回来,问道,“他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师父吗?”

“嗯。他去哪儿了?”傅廿又重复道。

“师父说,您必须称呼他为‘师父’,否则不予回答。”

傅廿忍了忍,忍着汗毛竖立的感觉改口,“师父去哪儿了?”

“昨夜说有紧急要事,下山了,需要过两日才能回来。因为您的义肢没有制好,所以吩咐我这两日照顾您,食物放在冰窖里,吃的时候只需要用火灶回温即可。”

傅廿没接话。

看样子这个小师弟深得傅桢信任,或许可以从这儿套套话。

“前两日怎么没见你,你不住在这儿吗?”

“我要照顾师兄。是另外一个师兄,傅十九。”

照顾傅十九?

傅廿不禁蹙眉。

那日,他看见傅十九无力的躺在石棺里,虽未腐烂,可身上冰冰冷冷的,没有一点生命迹象。

“傅十九,他还活着?”

少年摇头,“死了。师父说他已经死了,我也这么觉得。我照顾他只是定时喂他喝下不会腐坏的汤粥,还有,在不破坏躯体的情况下,试图把他手上拿着的拿两根木棍拿下来。书上常说人死前只会握住最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死死握着那两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