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颐:“和太医说你是被打伤的,太医自然只给你准备的常规的药材。”
傅廿瞬间反应过来这盒药膏的作用,一时间虽然沉默不语,但脸上的色彩十分丰富。
“看得出来你不太愿意和朕说话,但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楚朝颐说着,从傅廿手里夺过药盒,示意傅廿躺下。
傅廿见此连忙道:“不必——”
“你的意思是,想让太医或者药童来?”楚朝颐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继续逼问道。
傅廿:……
右臂的义肢到底是石制的,比体温要冷很多,体表的伤的确可以用义肢上药……想到这儿,傅廿低头看了看自己骨折的左臂。
“不用,过几日会好的。”傅廿依旧拒绝道。
“过几日不会好的。你伤的多重,朕比你清楚。”楚朝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傅廿没再说话。
因为这个感染发烧,的确划不来。而且怎么说楚朝颐是作俑者,两个人再怎么相看两厌也是知根知底的相看两厌,肯定比太医药童看见要体面许多。
最终,傅廿还是沉默妥协,在榻上趴了下来。
“朕膝上有刺吗?”
还没伏下来,傅廿就听见头顶不满的抱怨。
他还是没说话,手肘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楚朝颐膝上的位置,真像是试探是否有刺一般。
轻轻按了好几下,傅廿才敢将脑袋放上去,身躯一直紧绷着,不敢往膝上压上所有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