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小廿告诉他的是假的,但很多年前他翻过大师兄的日记,明明就是被害的。
“您不是,之前爱上过某位女子,求而不得,才……”
“怎么可能?我一直忠心于傅兄,没有人比傅兄更重要,怎么会对女子求而不得?小十九,你怎么了?”
“发烧了。”傅十九为了掩饰尴尬,扶了一下额头。
寒暄几句后,傅十九便找了个劣拙的借口,离开了大师兄。
出行任务当日,傅十九被迫和小时候天天欺负他的师兄一起上了路。
他虽比刚入门时长高了许多,但在师兄面前,这幅小身板还是略显单薄。
为了路上不引人瞩目,他们都换上了便装。
傅十九看了看自己身上月白色的长袍,又看了看镜子。
这幅扮相配上这幅容貌,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真实职业。
“不错啊小十九,比小时候像样多了,想当年,你天天给我们打完水,洗完袜子,都躲在被窝里哭鼻子。让你添炭盆你还故意装聋作哑,搞得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听到不善的声音,傅十九没再像以前一样嘴欠,只是微微笑道,“难为十二师兄还记得这些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