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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浔低头看了剑鞘一眼,想着当初剑鞘与剑气近是分开放着的,便低着头,问剑鞘道:“你和它之所以分开放着,是因为它如今太强了,你的身体已经容不下它了吗?”

剑鞘上的黑绳漂浮了起来,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很明显,剑气近太强了是一个原因,但是,它们似乎又真的存在情感矛盾。

因此,剑气近与剑鞘分居,是基于现实与情感的双重因素。

貌似是离婚了……

“主人闭死关去了,自己又被关在山顶跟无期徒刑似的,然后老婆又跟它离婚了,离婚后还当着它的面跟我跑了……怎么感觉剑气近有点可怜?”路浔居然同情起了剑气近。

当然,同情归同情,剑鞘他肯定是不会还的,打死都不会还的!

这剑鞘对他来说是绝配,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自己这个无剑者的了。

猫南北将第二碗冰糖雪梨也给吃的精光,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摸了摸自己胀胀的小腹,表示自己已经被塞满了,且得到了满足。

路浔接过她递过来的木碗,问道:“话说……先生为什么要把剑气近给关在山上?”

“不知道啊,先生没说。”猫南北坐在石块上,凌空摇晃着自己的小脚丫。

剑鞘或许是知道的,但它不会说话。

脑回路不是很正常的路浔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教剑鞘写字,这样的话,以后它就能用黑绳把想说的话给写下来了。

剑鞘跟随了大师兄好多年,估计也是见多识广,应该能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帮助。

“貌似是个不错的想法,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试试。”开了个脑洞后,路浔在心中道。

此刻,他往洞口外看了一眼,对于林蝉的这次藏山之行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