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然坐到陆宁斐旁边,语重心长道:“弟,这年头像你这么单纯的oga已经不多了,你得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啊,你知道我们alpha骨子里的基因有多恶劣吗?就喜欢欺负你这种纯情oga知道吗?”

为了让弟弟引起重视,陆雅然都不惜自黑了。

陆宁斐的脸色一言难尽。

也许是在洛南那里喷的信息素阻隔剂已经失效,陆雅然一靠近陆宁斐身旁就闻到霍尔斯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味,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弟控alpha的占有欲不是一般强,一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白菜被别的alpha拱了就忍不住妒火中烧。

“靠,霍尔斯这狗东西是不是还临时标记你了?”

陆宁斐连忙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后脖颈。

温素如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临大敌地看向陆宁斐,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吃药了没?”

陆宁斐:“啊?什么药?”

“避孕药啊!”温素如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你不要说你忘记吃药了,你知道发热期的oga受孕率有多高吗?!你怎么一点基本的oga生理知识都没?”

陆雅然也愤愤不平,“霍尔斯这狗东西,上了你还不给你吃药!他是不是想让你生小崽子?混蛋渣a!”

虽然昨晚上陆宁斐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但他记得霍尔斯每次结束的时候都弄在了外面,并没有进入shengzhi腔,所以应该不会有怀孕的可能性。

但这种私密的事,被母亲和姐姐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讨论,第一次经历人事的oga还是羞臊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