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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岩眼神阴郁一瞬,偏头看向自来也:“请你出去,我有些事要问这个‘不杀’小鬼和流。”

“辉夜流还未苏醒。”自来也提醒了句,退离病房,与走廊中的纲手对视,轻轻摇头表示无事。

在他们的预料中,最坏的可能是辉夜岩进入木叶便大肆动手,或是直接表示要杀掉正戴。从目前来看,辉夜族长还没疯到那种程度。

病房内,再不斩单独面对辉夜岩,一向淡定的他除正戴赠刀时第二次露出异样情绪。关键他心里清楚,辉夜流的伤有元师长老他们的谋划,辉夜族长若问,该怎么说?

好在辉夜岩只是看他两眼,便折身走到辉夜流的病床前,掀开了辉夜流身上的被子,目光扫视。

在辉夜流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腿上按了按,他眼神愈发阴郁。

揉了揉辉夜流的头发,他将手覆盖到辉夜流的右手,掌心探出骨刺,竟噗的将辉夜流右手刺穿!

“唔!”受此剧疼,辉夜流猛然瞪眼苏醒,眼神中满是茫然。

再不斩一惊,自来也闻响动迅速推门,见状也立露惊色。

“流的右手本就没用了,将他唤醒问话而已,辉夜一族的忍者,不会畏惧这点疼痛。”辉夜岩淡淡地解释着,一副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

自来也眼角跳动,关门退出,再与纲手对视,神色凝重了许多。

什么不疯,这家伙比想象中还要疯,对亲儿子都这么狠,做好将他擒下的准备吧!

“父、父亲大人?”病房内,辉夜流眼神渐渐对焦,怔怔呢喃。

很快,他回忆起自己昏迷的前因后果,脸色狰狞起来:“父亲,您来木叶了?还是我已经回村了?”

“这里是木叶。”辉夜岩道。

“木叶?好!好!杀了他!”辉夜流语带虚弱,但其中的恼恨清晰可闻:“父亲,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