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说了几句话,陈婶才来得及问起涵生在学堂可还习惯,便又有一波客人来。
陈婶不得不招呼。
沈悦和涵生则继续说着话等陈婶。
“学堂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沈悦正好问起,一面等陈婶,一面打发时间。
涵生应道,“学堂里好多议论平远王的人。”
沈悦在平远王府做事,涵生难免会下意识多听些。
沈悦指尖微滞,“怎么了?”
涵生道,“书院里都在说,这回陛下看似是让平远王去了大理寺关禁闭,但实则安南郡王府世子是实实在在断了一双腿,但平远王不过只禁闭了一两个月,根本不痛不痒。眼下陛下还算给安南郡王有交待,只怕下一回,连交待都不会有了……”
沈悦听完,赶紧出声,“涵生,勿议朝政。”
沈涵生连忙噤声。
沈悦又道,“日后在书院也是,人多眼杂,祸从口出,你眼下还是安州沈家的远房子弟,言行都代表安州沈家,任何同朝中立场相关的事情,都不要妄议,可记住了?”
涵生再次点头。
沈悦和涵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恰好,又有人落座。
今日原本就是休沐日,街市中比往日都要热闹,邻桌的一行四人,也都是京中人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