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笑着走上前和黑默丁格握了下手，然后跟维克托拥抱了一下。

卡莎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只覆盖了鳞甲的小手在身前纠结地缠在一起。

黑默丁格和维克托都注意到这个明显不是恕瑞玛，身上还批了一层奇怪紫色铠甲的小丫头。

维克托的视线略过李林，看向卡莎, 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而黑默丁格的眉头深深纠了起来, 吹了吹嘴角的胡须，眼眸中闪过一抹疑虑和严肃，“这个颜色，还有能量的气息……难不成是虚空？！”

“虚空？感觉很耳熟的样子，我应该在哪本书上见过……那是什么？”

维克托挑了下眉，难得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李林对此也很诧异，“您……也知道虚空？”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黑默丁格吹了吹胡子，声音变得低沉，“几千年，我作为班德尔城的学者访问曾经的恕瑞玛帝国时，虚空战争还没结束呢！”

说到这，维克托算是想起来了，当年导致巅峰恕瑞玛帝国衰落的最主要原因便是虚空。

不过，一个新问题又在他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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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维克托挠了下脸颊，语气带有些许的不确定：“可您以前不是说过，您才两百多岁吗？”

“哦哦~~你说这个啊。”黑默丁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其实那是按班德尔城的年份算的，换算成你们人类年龄，我应该有几千……呃，年份太久，等我好好算一下。”

说着，黑默丁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硬壳笔。

“咳咳，教授，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吧。”

李林回头对卡莎招了招手，让她来到自己身边，先为她介绍了一下二位：

“这位是黑默丁格教授，这位是我的朋友维克托，他是个杰出的科学家，他们能帮你解决这身皮肤的问题。”

“愿，愿齿轮顺转……”她用不太标准的皮城问候语向他们问好。

“请见谅，卡莎初来乍到，还不太懂皮尔特沃夫语。”

李林的目光重回已经停下了手中动作的黑默丁格，还有维克托身上，为他们介绍道：“她叫卡莎，家乡是恕瑞玛大陆东南边的吟歌谷。”

“吟歌谷？我以前听我的一个……呃，算是学生吧，讲过那里。”

黑默丁格眼底闪过一抹惋惜。

“他说，那里有放射性的矿物，能够提供极为庞大的能源，甚至远超你现在发明的能源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