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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赵医生,你的话咋这么多?上辈子是在天桥底下说书吧?

赵舒问了一堆问题,但最后一个问题才是重点:“你觉得贺老大这个人怎么样?”

“为什么问我这个?”蔚宁不解。

赵舒咳了一下,说:“随便问问,你说你不怕贺老大,我好奇难道贺老大对你,和对我们是不是不一样?”

蔚宁思维清奇:“他虐待你们了?”

这脑洞赵舒很服气:“那倒没有,反而提供五险一金,每年两次出国旅游。”

蔚宁:“待遇这么好,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赵舒:“就是能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蔚宁:“……”

蔚宁怔住,表情一言难尽。

“那啥,赵哥,你是不是没有向贺队表白过?其实他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高冷。他说了,他对另一半没什么要求,是别人觉得他要求高,你如果真的想得到他的心,可以主动一点,说不定会有故事。”

赵舒:“???小伙子,你的思想很复杂啊。”

“咋啦?你不是想得到贺队的心吗?”

“此心非彼心。我的意思是说贺队一个人扛着巨大的压力,没人为他分担。”

蔚宁微微皱眉,作沉思状。

贺宴身为豪门俱乐部的老板,压力肯定大,听赵舒话的意思,他可能担心贺宴一个人抗压,久而久之得抑郁症。

不过,据蔚宁的观察,贺宴没那么脆弱。优秀如他,绝不会被压力压弯脊梁。

“赵哥,你给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蔚宁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听说,贺队见过你父母了?”

“噗——”蔚宁没忍住,口中的水一下全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