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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鸥:“……傻仔。”

卢子阳坐在地上,抱着痛得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脚,瘪着嘴欲哭不哭。

韩鸥摇了摇头,拉起卢子阳的右胳膊,将他拖进屋里。

拖进屋里……一般大件的垃圾才用拖的,韩鸥就这么粗暴地对待受伤的同志,其心之黑,旷古绝今。

幸亏地板光滑,卢子阳的屁股才没有受到伤害。

韩鸥扔给卢子阳一个医药箱:“自己找云南白药喷雾。”

“不找,废了算了。”卢子阳赌气道。

“废了也好,反正没用。”韩鸥弯腰去提医药箱,仿佛这箱药品比卢子阳的脚还珍贵。

卢子阳一把护住医药箱,他被韩鸥的冷血彻底打败了,想得到韩鸥的温柔对待,简直比登天还难。

韩鸥看着卢子阳,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得的什么病?”

“我没病!”卢子阳苦大仇深地瞪着韩鸥。

韩鸥无视他的愤恨:“没病你大清早找不痛快。”

卢子阳:“是你先让我不痛快的!”

韩鸥以为是昨晚训练的太晚引发卢子阳的不满,便说:“日常训练2点结束是战队的规定,我不过超时了15分钟,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卢子阳梗着脖子说:“我不爽你和训练没有关系,是因为你伙同别人一起欺负我。”

韩鸥蹙眉,不太能理解卢子阳这句话的意思。

“我伙同谁欺负你了?”韩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