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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后进行了颁奖仪式,蔚宁和队友们一同捧起沉甸甸的奖杯,感觉人生就此达了巅峰。

晚些时候,纪梵西打来祝贺电话。他身为战队经理本来应该随队走,但他临时变更了航线,至于去了哪里他没说。

贺晏和纪梵西通了很长时间的电话,三只饥肠辘辘的小狼崽排排坐,眼巴巴地望着贺晏颀长的身影。

陆辰希问两位队友:“你们猜贺队和纪经理在说什么?”

毛小贝托着腮,说:“说工作上的事吧。”

蔚宁一脸沉思,没有发言。

蔚宁知道纪梵西去了加拿大,贺晏为了今天的荣誉一直靠药物压制病情,纪梵西走之前告诉蔚宁,贺晏对某些镇痛药已经产生了耐药性,他现在只能凭借超强的意志力忍耐痛苦。

决赛这两天,蔚宁偶尔会看到贺晏打着打着突然不动闭上眼睛作深呼吸状,侧脸的咬肌由于用力咬牙而微微抽动,蔚宁的心也跟着抽搐。

贺晏的自我调整时间很短,几秒后又重新投入战斗。

打完比赛后,蔚宁无比心疼地帮贺晏揉头,让他及早就医这种话蔚宁说了不下百遍,但贺晏近乎执拗的坚持谁都说不服了。

幸好比赛结果尽如人意,贺晏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了。

贺晏接完电话后神色如常,走到小狼崽们的面前问他们想吃什么。

陆辰希和毛小贝争先恐后的报菜名,只有蔚宁静静地看着贺晏。

贺晏伸手抚着蔚宁的左脸,温柔道:“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想吃我?”

蔚宁用脸颊磨蹭贺晏有些冰凉的手掌,说:“你懂就好,别说出来嘛。陆辰希又要变成柠檬希了。”